奇术挽沉疴  妙手祛痼疾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             ——访韩氏脑血管病穴位注射法第六代传人韩光  
 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《吉林名人》杂志编委  苏洪义


在高手如林、各怀绝技的关东名医中，清代从山东禹城（县）韩家寨迁至长春的韩氏一脉(回族），不仅享誉“新中国少数民族宗教代表”、“为志愿军筹捐一架战斗机”等殊荣，其第六代传人更是闻名遐迩：为悬壶济世，自建一个蜂场，意不在蜜，惟求蜂健；持针择穴，“不以目视，而以神遇”；大江南北的布衣平民、达官显贵、各界名流，蹒跚而至，健步而归；世界五大绝症之一的“渐冻人”（运动神经损伤），经其诊治神奇好转……他就是吉林省康复医学会委员、中国针灸学会会员、中华预防医学会会员、中西结合蜂疗医师、韩氏脑血管病穴位注射疗法第六代传人、吉林市中心医院康复科主治医师韩光。笔者跟踪数日，欣闻如下杏林故事——    

01：韩氏家族迁移史

 

我是回族人，生于长春市长通街清真寺胡同老宅。祖籍山东禹城（县）韩家寨，来东北已两百多年了。近年，我查阅了一些史料，总算明晰了韩氏一脉的家族史：山东禹城韩家寨回族韩姓，是个一脉相承、史志厚重的回族大姓，散居全国各地的回族韩姓，大多与其血脉相袭。
 
据载：元至正元年(1341年)，韩氏一族由青海循化迁至山东禹城，初居西白庄(大程乡)，明永乐二年(1404年)迁入韩家寨（村）。韩家寨《韩氏祖墓碑志》载：“邑西韩氏居韩家寨，来自西域，崇奉回教为邑望族……”另据《禹城县志》载：“韩氏先祖原姓沙穆罕，此后即保留后一个字音，改姓为韩。初迁始祖即信奉伊斯兰教。”
 
据考：“撒拉族居住较集中，又与回汉等族来往甚密，与回族相差不多，因之东迁与回族无疑，又经几百年与东部回汉人等交往，遂成禹城回族韩姓，生活习俗等与山东回族无差。”“自清代开始韩姓族人相继外迁至泰安下旺、宁阳和济南市等地。”由此推断，我祖父这一支脉，亦应在此之列。




02：爷爷韩贵林其医其绩

 

我太姥爷杨小贵，是知名回医，在治疗红伤上堪称一绝；我爷爷韩贵林通晓针灸、中药，在长春市清真寺一带颇有影响，许多人都找他看病（回回居多）。当然，基于历史的原因，爷爷素以中医药（丸、散、膏、汤、丹）和针灸见长。
 
爷爷在世时我还小，对其医术不算了解，直至大学读医后，才概略了解回医的渊源：金元之际，回族医学进入鼎盛期，从《回回药方》所载方剂来看，既有中医的丸、散、膏、汤、丹，又有中亚回回的芳香挥发药、滴鼻剂、露酒剂、油剂、糖浆剂。如是回医沃土下，爷爷传承下来的一些古方旧剂，着实疗效独特。
 
爷爷不仅医术精湛，还是吉林省伊斯兰协会的主要成员，曾以新中国少数民族代表的身份进京，受到毛泽东、周恩来的亲切接见；1951年6月，闻知常香玉和她领导的“香玉剧社”为志愿军捐购了一架战斗机，爷爷心潮澎湃、夜不能寐，也组织回回捐了一架战斗机。
 


03：父亲韩树军医德医技


 
【韩树军】(1937.11.03～）韩氏中医第五代传人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）；1962年哈医大毕业后，先后辗转于吉林省医院、吉林市中心医院、蛟河天北镇战备医院、吉林铁合金厂医院、吉林市中医院（历任医生、主治医师、副主任医师、主任医师）；尤擅治疗脑供血不足、脑梗塞、脑出血后遗症、脑动脉硬化、脑萎缩等心脑血管病。
 
缘于少时的耳濡目染和爷爷的耐心引导，父亲中学即立誓：“不考哈医大，妄为韩氏中医后裔！”爷爷捋须不言，但父亲却从爷爷的眼神里，读懂了缺医少药之于贫苦回回的意义及希冀。果然，父亲一举考入哈医大。父亲刚到吉林市中心医院，便展露出高超的外科手术功底。以阑尾炎手术为例，别人往往要开几个刀口，他却一刀准确定位，且切口极小，故而被誉为“韩一刀”。父亲不吸烟、不喝酒，但无论何时，哪怕是半夜，只要接到求诊电话，立马穿衣接诊。因此，父亲吃饭一般不超过40分钟，唯恐慢了误诊，即便是大年三十的年夜饭也不例外。
 
我读小学时，一个男孩胳臂脱臼，家长背着孩子来找父亲。父亲撂下饭碗，顺手拿起一枝铅笔，让男孩抓笔，小男孩伸手就抓，父亲顺势拍了拍男孩的胳膊，笑道：“回家吧，好了。”“这就归位了？”男孩母亲惊讶不已。目睹此情，我暗自惊叹：神了！多年后，当父亲将此绝技传授给我时，我才恍悟：“无它，惟手熟尔！”
  
父亲在铁合金厂医院那些年，常有患者半夜来家敲门。当时我家住二楼，但患者只知道是哪个楼口，具体哪个门就只能敲门问了。时间一长，邻居就在楼口贴上“韩院长住二楼左门”。那些年，铁合金厂风光得很，职工3万多人，常有工伤。一次，铁水把冶炼工郭师傅浇了个透，抬进门诊时已奄奄一息了，家属哭的死去活来。
 
父亲精心调治半年，用尽了各种疗法，包适活鸡植皮，总算救活了。由此，每逢春节我家总会莫名收到一兜日本苹果，一送就是10年。当时我还小，只知道苹果好吃，却没问过谁送的。直到上初中时，我的政治老师恰是郭师傅的女儿。一天，郭老师如实相告：“那些年，给你家送日本苹果的是我爸，感谢你爸的救命之恩……”
 
父亲内向、寡言，但思维活跃，耄耋之年仍读英文版医学专著，曾编译过《手术外科学》一书；1992年赴美国讲学时，他治疗心脑血管病的内服外敷、内外兼治疗法，令美国专家为之惊讶；父亲在铁合金厂医院一干就30年，退休后仍在临床一线，75岁仍半夜为阑尾炎患者手术。




04：“博极医源，精勤不倦！”
 


【韩光】（1969.10.28～）1992年7月吉林医学院西医临床科毕业后，以优异成绩被组织分至吉林市中心医院骨科；在骨科临床6年后，赴中国康复中心（北京博爱医院）系统进修心脑血管康复专业，同获针灸师证、中级康复证、中西结合医师证；学成归来，在秉承韩氏中医的基础上，以精湛、娴熟的针灸、按摩、蜂疗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技术，成功治愈无数风湿、类风湿、带状泡疹、痛风、肿瘤、“渐冻人”等沉疴痼疾；现为吉林省康复医学会委员、中国针灸学会会员、中华预防医学会会员、中西结合蜂疗医师、吉林市中心医院主治医师。
 
受家庭影响与熏陶，我自幼喜欢给别人瞧病。上幼儿园时，小伙伴肚子痛，我上前摸了摸，感觉是阑尾炎，遂报告老师：“是阑尾炎，快送医院吧。”前脚把人送走，后脚家长就致谢老师：“真是阑尾炎，幸亏没耽搁！”读初中、高中时，同学有啥小病小痛的，我信手在作业本上写个偏方，大多能药到病除——从小受家庭熏陶，看也看会了。

作为韩氏中医的传承人，韩光一直铭记着《大医精诚》中的那句箴言：习医之人，不仅要“博极医源，精勤不倦”，还要有“见彼苦恼，若己有之”之德。就个性而言，韩光一向鄙夷平庸、崇尚挑战，因此，也便有了苦交快乐着的“博极医源，精勤不倦”——



05：完克“脑血栓康复”
 


脑血栓发病后，大部分患者会留下不同程度的言语、心理、情感和运动功能障碍，给患者和家人带来很大的痛苦。为挑战并攻克脑血栓康复这一世界性医学难关，2010年5月毅然放弃驾轻就熟的骨科，转攻无人问津、尚为空白的心脑血管康复专业，并赴北京中国康复研究中心进修。学成归来，受命中心医院首席康复师。
 
受学科基础、治疗理念等因素的限制，尽管国家一直倡导中西医结合，但在临床治疗过程中，“各自一把号，各吹个的调”的现象，绝非个别。以脑血栓康复为例，多数医院只单纯注射西药，靠药物恢复运动功能；而中西医结合康复法，既强调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又兼施按摩、针灸、蜂疗等方法，其疗效无疑优于单纯的西药注射。这些年，经我治疗（中西医结合）的患者，运动功能很快都恢复了。
 
采访中，恰遇一位38岁的乳腺癌复发患者，刚刚做完蜂疗。几位坚持来诊室康复治疗的患者告知笔者：“别小瞧这个村级诊所——丰满区江南乡兴隆村卫生室，但治疗脑血栓、风湿、类风湿、肿瘤、带状疱疹、痛风等病症的效果非常好！”
 
我原本是骨科专业，转攻心脑血管等疑难杂症的中西医结合康复后，原骨科专业素养尤显优长——骨骼的形态结构、关节的伸拉角度等要点的临床把握，恰赖于扎实的解剖功底（骨科），这也正是许多非骨科专业的按摩师，疗效何以事倍功半的主要原因。
 
我的解剖功底，当感谢父亲的启蒙与熏陶。父亲在中心医院时，为掌握人体各器官的形态结构、位置和毗邻关系，三更半夜解剖尸体是常事，甚至桌下就放着待解剖的残肢。尤其吓人的是，他用一具癌症患者的尸体，串成人体骨骼标本，挂在办公室里。头一次看到，吓得我毛骨悚然，后来就边摸边记，直至全然熟知每块骨骼的功能与特点。



06：承脉“中医蜂毒疗法”
 


2004年夏，我用针灸法给一位蜂场场长治疗肩周炎期间，他见我正研究《金匮要略》一书（系统论述急性热病之外的各科、各类疾病、病症的理、法、方、药），并对书中的脏腑经络学说，尤其是各类证候的发生变化及其与脏腑经络的关系颇为痴迷。遂赠送我一本王润洲编著的《中医蜂疗学》，让我细加研究，如有兴趣，他长年提供蜜蜂。
 
几天后，我欣然采纳了他的建议——将中医蜂疗与传统的针灸相结合，必有益于心脑血管患者的康复！经充分准备、科学论证，当年我便尝试性地将中医蜂疗应用于临床。经对123例患者的跟踪观察、前后比较，果然疗效显著，遂正式应用临床。经一年多的实践与探索，我愈发觉得中医蜂疗的奥秘远未被自己认知，与其靠书本渐行渐悟，不如拜名师、释疑惑。
 
2007年夏，闻知石家庄有一位蜂疗高人名叫韩晓菊，开设了一个蜂疗班，遂专程前往拜师。到那后发现，参加培训的学员只我一人是医生，其他人大多是养蜂的农民。学成归来，我边临床边研究，经患者的治前治后病例比较，印证：蜂疗对七类病确有其效：①免疫系统：风湿、类风湿性关节炎、红斑狼疮、重症肌无力、带状疱疹、肌萎缩、痛风、手足癣、牛皮癣；②消化系统：慢性肠胃炎、胃溃疡、消化不良、肠胃神经功能紊乱、风寒胃痛；③呼吸系统：过敏性鼻炎、过敏性哮喘、慢性支气管炎；④循环系统：高低血压、高脂血症、黏稠血症、心脑血管硬化、脉管炎、微循环障碍；⑤神经系统：失眠、恶梦、头晕、睡不醒、厌食、乏力、头痛、神经炎、运动神经炎、帕金森病；⑥泌尿系统：男性不育(阳痿，早泄，精子活力弱)、女性不孕(经血不调，附件炎，盆腔炎，子宫肌瘤)、糖尿病、前列腺肥大、盆腔淤血综合症；⑦更年期综合症。
 
蜂疗在许多疑难杂症的治疗上，疗效确实不错，尤其是带状疱疹、痛风、肿瘤等免疫系统疾病效果尤佳。

以“冰冻人”为例，我通过蜂疗、针灸，医好了不少患者。于是，我自己建了一个蜂场，几年间蜂群就发展到百余箱。不过，别人养蜂汲蜜赢利，我却以蜂疗疾，只要蜂群旺盛、个头健硕就行。
 
持之以恒、中西医结合，使得韩光的蜂毒疗法独成一统：“别人一般是哪儿痛蛰哪儿，蛰点定位随意，了无经络、穴位基础；我则针对病因、寻经取穴、择穴而蛰。”说来神奇，许多疼痛病症，蛰后立马疼痛锐减，不仅如此，蜂疗还有助于提高人体的抗痛能力，研究表明，蜂毒的消炎效果是青霉素的400倍。
 
采访中，韩光从小盒里夹出一只蜜蜂，信手蜇在一位赤壁患者的背部，未待患者咧嘴叫痛，活蜂即被弹落在地，毒勾却留于穴位上。“冬天，蜂箱入室，随用随取……”蜂疗法，除了要选对蜂种外，还要适当的减毒——为减少蛰后过敏、红肿等副作用，蛰前先刮去一部分蜂针上的毒汁。蜂毒的活蜂螫刺法：每次用1-5只蜂，用手捏住蜂头，将蜂尾贴近患处皮肤，使之螫刺，约一秒后将蜂弹去，拔出蜂针，次日或隔日再行刺螫。
 


07:获赞名流的“针刺放血”

 

2011年，我在北京进修期间，一位在职部长脖子落枕了，请我给按摩。我先揉按其颈项，侧拍、刮擦脖子两边和肩部，再按揉风池、肩井、天柱、外关穴，最后拍打左右肩膀，当即好了。见我手法不凡，他又道出了另一隐痛——“骨股头痛，没少服药，不见好转。”看过CT片，确认无坏死征症，属中医“痹症”，遂施以针灸放血法，舒筋通络、促进血液循环、提高肌体免疫功能。果然，出血后当即就不痛了。此后，该部长又专程到吉林市找我续治两次，愈后再未复发。
 
其实，中医放血疗法最早载于《黄帝内经》：如“刺络者，刺小络之血脉也”；“菀陈则除之，出恶血也”。相传：扁鹊在百会穴放血治愈虢太子“尸厥”；华佗用针刺放血治疗曹操的“头风症”；唐代御医用头顶放血法，治愈了唐高宗的“头眩不能视症”……金元时期，张子和在《儒门事亲》中的针灸医案，几乎全是针刺放血取效，并认为针刺放血，攻邪最捷。衍至明清，放血治病已甚为流行，现在的一次性点刺针更适合临床。
 
国家一级演员、海政歌舞团著名女高音歌唱家卞小贞神经性头痛，经朋友介绍找到我，让我去其所在的海政文工团家属楼往诊（卞的代表作品：《泉水叮咚响》《太阳最红，毛主席最亲》《故乡情》《西沙，我可爱的家乡》）。我去后，卞主述：“发作时，恶心、呕吐、面色苍白，睡后疼痛缓解。”我根据头痛部位，辨明病患所在经络后，取皮质下、脑干、额等穴位，施以耳针，往诊数次即愈。
 
演员丁海峰是咱吉林市人，先后在电视剧《水浒传》《将门风云》《人民的名义》中饰演主要角色。有一次他回来了，我们在一起小聚时，无意间听说他患有腰痛和颈椎病。说者无意，闻者有心，我随手从背包里取出几根银针，就给他扎了起来，起针后他顿觉好多了。此后，他介绍了好几个演员找我疗疾。
 
针灸何以能治疗颈椎病？其原理主要是活血通络，当然治疗上必须准确分型：①风寒痹阻型：主要表现为手臂发麻发冷、遇寒加重、后背怕冷、全身酸痛、颈椎僵硬；②劳伤血瘀型：有一定的外伤史，或久坐人群，整个手臂放射疼痛，头晕头痛，颈项肌僵硬，劳累后加重；③肝肾亏虚型：多为年老体弱者，表现为颈椎僵硬、肩膀疼痛、头晕耳鸣、腰膝酸软等症状。当然，单靠针灸治愈率也就60%，最好是配合拔罐、刮痧、整骨，效果更好。
 
某行长（省行）患神经性皮炎多年，经人介绍找到我。主述：“开始抹止痒药膏尚可，后发展为硬币大小的丘疹，中药、西药、理疗等方法用遍，皆以无效而告终。”我用蜂疗法，以任督二脉为主（任督两脉，原属于奇经八脉，因具有明确穴位，故医家将其与十二正经脉合称十四正经脉），治疗两个月，肌体免疫力明显增强，丘疹等症状随之消失。其原理在于：任脉主血，为阴脉之海；督脉主气，为阳脉之海。两脉分别主导十二正经脉中的手足六阴经和六阳经，十二正经脉气血充盈，自会流溢于任督两脉；反之，若任督两脉气机旺盛，同样也会循环作用于十二正经脉，故曰：“任督通则百脉皆通”。


 
08:攻克“渐冻症”（葛雷克氏症）
 


渐冻症，是运动神经元疾病的一种，学名叫肌萎缩性脊髓侧索硬化症(简称ALS)，因美国著名棒球明星Luo Gehrig罹患此病而称为葛雷克氏症；因肌肉逐渐萎缩和无力，如同被逐渐冻住一样，故而俗称“渐冻症”，因尚无特效药，故而与癌症、艾滋病等疾病并称为世界五大顽症；该病发病率为十万分之四，中国约有20万患者；平均存活时间，只有3年。
 
一位在韩国发病、回国求医的青岛籍渐冻症患者，在多地求医未果的情况下，经人介绍来吉林市找我。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等综合疗法，仅4个月就明显见好了。由此，延吉、长春、秦皇岛等地十几例渐冻症患者慕名而至。来时皆不能动弹、不能走路、不能说话（家人陪护），在诊室附近租一临时落脚处，每天打车来诊所。治疗一段时间后，他们不再打车了，而是走着来、走着回；经我治疗的十几例患者，有7人超5年以上，一位在海南越冬的女士，前天还给我打电话报平安呢。
 
不胫而走的消息，令医界大为惊讶——多少专家都无可奈何的“渐冻症”，一个村级诊室竟然给攻克了！？惑然中，省内外两位同仁前来探底，经与多位患者的直接对话，印证了蜂疗在治疗“渐冻症”上的奇特疗效。



09:博采众长诸“三针”  


 
针灸就是把外加的各种刺激，通过体表穴位输入，再经过经络传导而作用于全身。针灸治病，贵在通过针或灸的刺激，对机体进行整体调整，进而疏通经络、调和气血、平衡阴阳、扶正祛邪，达到恢复健康的目的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 
我现在的针灸方法，既有韩氏中医传统（任督二脉法），又兼融了国医大师石学敏院士三针醒脑开窍针法、靳三针疗法（由广州中医药大学著名针灸专家靳瑞创立，属岭南针灸新学派，治愈众多疑难病症，尤其在防治儿童弱智、脑瘫等难治性脑病方面贡献卓越）、北京周德安针法（以四神方、治神十法、五脏俞加膈俞、督脉十三针等，自成“针灸治神”一派）、贺三针（国医大师贺普仁教授三棱针放血手法，应用于150多个病种）等名家针法，并各汲其长、融合兼施。
 
最近，我又迷上了北京程派针灸（非物质文化项目传承人、程氏针法第四代传入程凯博士，其天、地、人三步疗法，倍受国内外医界推崇。我与程凯的研究方向与学术观点相近，即临床上务须中西医结合，把准确掌握针层（进针深浅的不同层面）、针法（运针的手法）、针感，并与解剖相结合。

 

10:“山不在高，有仙则名”
 


尽管诊所给人以“都市里的村庄”之感，但诚如刘禹锡《陋室铭》所言：“山不在高，有仙则名。水不在深，有龙则灵……”找其治病的患者，既有本市的各界患者，也有辽、鲁、京、津、冀、蒙等外地患者，经患者同意，笔者从电子版病例中，择要转录如下：
 
①脑血栓。娄长江（男），63岁，脑干血栓患者（小白山乡阿什村农民），因经济困难，无力去大医院，遂到我所在兴隆村卫生室，寄希望于传统中医。经针灸、蜂疗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不但能走了，其它功能也恢复了，堪称脑干血栓康复的奇迹；臧淑兰（女），70岁，患有脑血栓和面瘫（延吉龙井小学校长），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两个月就能走了。②颈椎病。李德军（男），67岁，颈椎损伤，术后瘫痪（本市退休干部）。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又重新站了起来，并能一气走上几步。③帕金森。孟忠哲（男），75岁，患帕金森两年（本市退休干部），来时不能走动，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两个多月，不用搀扶就能正常走动了，现已趋于稳定。④抑郁症。田雨（女），27岁，抑郁症（柳河县教师），患抑郁症多年。经亲友介绍找到我，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几月后明显转好，现已正常上班了。郑红光（男），52岁，严重抑郁症（本市），自感生不如死，有自杀倾向，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治疗，80天后，明显转愈。⑤脑萎缩。李海山，67岁，脑萎缩（温州雁荡山农民），来前不能走路、大小便失禁，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一个疗程未满，就哭着要回家，说想他父亲了（其父92岁，当时病危）。见此，一直相陪的老伴乐坏了：“来前，拉裤兜子都不知道，现在竟然担心起92岁的老爷子了，多谢韩大夫！”⑥“渐冻人”。李晓燕（女），57岁，肌肉萎缩、运动神经损伤（辽宁凤城人），来前辗转多家医院，未见好转，经妹妹介绍找到我。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三个月后基本康愈。⑦三叉神经痛。刘传义（男），52岁，三叉神经痛，病后寻死觅活的，最痛时头往墙上撞。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一个月后好了。⑧带状疱疹、荨麻疹。齐亚梅（女），48岁，带状疱疹（本市），经针灸、蜂疗、中药、穴位注射（西药），10天即告痊愈；赵伟民（男），33岁，荨麻疹（本市），经刺血、艾灸、口服蜂胶疗法，很快康愈……
 


11:菩萨心肠“渡众生”

 

“医者仁心，医德为先。”循此祖训，韩光的诊室始终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。采访中，几位常来诊室针灸、蜂疗的老人，向笔者讲述了韩光大夫的“菩萨心肠”：低保户王大娘，老伴去世早，家里就她一人，严重类风湿无法走动，邻居将其拉至韩大夫的诊所，免费治疗3个月，老太太乐呵呵地走了；四川阿坝自治州一活佛来吉传法时，关节炎和心脏病复发，韩大夫用针灸医好了（活佛禁蜂疗，怕杀生）。临别，活佛特为韩大夫摸顶赐福；大学生杨磊，毕业后突发强直性脊柱炎（一种以骶髂关节和脊柱附着点炎症为主要症状的疾病），因家庭困难，无法赴大医院治疗，只好求助于韩大夫。韩大夫免费治疗半年，终于能正常工作了；北京陈桂花女士，62岁那年患脑干血栓，在中国康复中心治疗期间，临时代诊的韩大夫令其深感手法非凡，遂改由韩大夫主治。出乎意料的是，仅2个月就能走动了。韩大夫回吉林市后，陈女土每年都要来吉林市一次，让韩大夫续疗。雪封雪融，六易寒暑，陈女士不仅康复如常人，还欣收韩大夫为关东义子……
 
采访结束，性格开朗、风趣幽默的韩光，指着患者赠送的数面锦旗（上书：“医术精湛，妙手回春”；“妙手慈心医术高深，眼疾康复永不忘恩”；“继创先贤回春术，越发菩萨慈悲心”等感激之言），平和坦言:

“医，仁术也。仁人君子，必笃于情，笃于情，则视人犹己，问其所苦，自无不到之处。因此，惟其心存仁义之心，才能将医学真正变成济世救人的仁术！”
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本文刊于2017年第6期《吉林名人》杂志